,完全是长辈的口吻。那也自然,他本来就比她大了许多。
再回神,萧寒山提起她搁在一旁的笔,稍稍沾了点水,铺开未完的画作,在兰叶上点上了几笔,成了花。
温芸拿起,栩栩如生,好看也是好看,神韵到了。
“画龙点睛。”
萧寒山在她耳边轻笑:“夫人画得好,是锦上添花。”
温芸没转身,眨了眨眼,脸颊有些泛红。
他怎么堂堂威严帝师,开始学会睁眼说瞎话了。不会是她偶尔太过油嘴,不小心把毛病过给了他吧。
温芸这样想,还觉得有些有趣,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再转眼看萧寒山,却见他深深地望着她。
温芸到嘴的话忽然止住。婚后,萧寒山的目光甚少是带着打量,胁迫的压力。也甚少在他眉目间瞧见过于明显的情绪流露。
他好似没反应过来她的转身,温芸就见他盯着自己。这种眼神并不带着敌意,是带着一丝眷恋。
她总觉得自己读错了。
“找你,原本有事。”萧寒山的眉目恢复了寻常。
温芸也便洗耳恭听。
“最近京里有事发生,少出去,嗯?”
“但你好忙,听晚那里也不能去?”
萧寒山默了一会,伸手又摸了摸她的脸:“去吧。”
温芸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却并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无从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