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苏郁冷笑,“关起来你不会逃吗?笼子里的鸟没有一天不是想逃的。”
慕椿松了口气,从她怀中跪坐起来,鹤氅顺着肩颈滑落在地。
“做什么?”苏郁不想理她这副坏死了的模样,“不疼了?”
“服侍您……”
慕椿低下头,冰凉的双手轻轻按住苏郁的腿,揭开她的长衫。她想,反正这种事情你来我往,也不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