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君上,您还是再……”
肩上忽然落下了什么东西。
宁既微没有力气了,只得将头搁在慕容筵肩上。
那东西温温热热的,一滴接着一滴,在慕容筵肩头氲开大片湿意。
慕容筵停了动作。
奈何肩头那湿意愈发扩大,低低的抽泣声响了起来。
哭了?
慕容筵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