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别人?”
“啊?哪里还有别人啊,我在杭州呆的时间不长,前日租了两间屋子,自己一个人住呢。”
谢问渊睨了眼钟岐云,道:“那你到时怎么擦药?”
伤口在背上,这人还能自己擦了不成?
“”钟岐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似乎从谢问渊眼中看到了对他智商的鄙夷,钟岐云轻咳了几声,“我有个兄弟可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