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东升西落, 直到露水打湿他的衣襟,他还能记得露水沾衣后贴在肌肤上冰冷的寒意。
然而等闻癸细细地翻找起他的记忆时,却发现没有任何一段时光能对得上。
两人对视一眼。
“我……”闻癸的嗓子都哑了。
他低头看自己所画的图,笔墨横姿,手法老道。
在察觉到他的记忆或许不全之前,他只觉得他的画技精妙是因为师从名师或是天赋异禀,可现在细想之下,他才发现这不是一个十来岁的人就可以拥有的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