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倚着门,头上有微微的汗意,脚边放着一个二十二寸的行李箱。
正是贺烈。
“楼月西。”
贺烈站直身体,就见到转角处高挑消瘦的青年笑弯了腰。
贺烈一把勾住楼月西的脖子。
两人刷开门,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间。
贺烈把箱子往地毯上一丢,就反手把楼月西压在了玄关处。
“你故意的是不是?”贺烈眯起眼睛。
楼月西进门时还在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了,艰难地贴在墙壁上站着。
白净的脸颊上全是红晕,薄薄的鼻翼轻轻翕动着,看着像是不知所措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