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光像在展翅飞舞。
在闷热的黑水打湿他衣服的一瞬间,他觉得这一幕有种令人心悸的熟悉感。
似乎他在哪见过。
他担心副官失血过多,先给他打了一剂针药,在注入药剂的途中,他已经适应了这具虫族身体全新的视觉系统,他看见副官靠着的墙面上有着深浅不一的划痕,就在水位线只上,笔画歪歪扭扭。这似乎是一小段文字,最开始的划痕很重,越到后面越轻,似乎是没什么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