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也逐渐越来越重最后只能乖乖闭上。
一切得等到明天。
一切只能等到雪停下来。
耳畔偶尔传来大叔的鼾声,细碎之中还有炭火的燃烧。
暴雪的声音似乎愈来愈小着。
“嘿!早上好!”一声爽朗又带着点酒气的招呼即将落到身上,我啪的一声睁开眼睛。
他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
“诶呦,好心叫你起来还这样子!”
我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披着的毛毯,又看向止不住得意摸着鼻子的大叔,莫名有种奇怪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