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云。”沈亭好声好气地喊了一声。
他垂着眼眸,浓密纤细的睫毛盖在眼底,瞧着乖顺,可是脾气却是一等一的大。
“跪下。”
牧师站在一旁,似乎也察觉出来了这两位的关系并不对劲,但这不是他的职责,他只需要主持完这场仪式。
伴随着裴以云那若有若无厌恶的眼神,沈亭终于看见了裴以云跪在了他的身下。
红丝绒的软垫与黑色的制服裤一撞,金色的绶带顺着往下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