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下,却在裤头上停住了。
“你看,这里的魔纹都发光了,忍得很辛苦吧。”
“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花好用还是我好用?”
岑衿却以为凌溯说的服务就是咬人呢。
他单纯地伸直自己的手臂,戳着凌溯的额头,将人稍微推开了些,然后严肃地说道:
“不准要咬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牙齿拔掉哦。”
凶巴巴的样子,要萌化了。
凌溯收起了头上的角,后背的翅膀却保留着,各司其职,分别撩开上衣,或者勾下裤子,或者垫在岑衿的后腰,将他摆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