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却一丁点也不记得了。但这些都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又问她,语气变得比刚才更急切:“秦理呢?秦理在哪?”
我的声音十分嘶哑,像是几天几夜滴水未进,难听至极。
听见秦理这个名字,母亲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的语气轻柔又慢条斯理,“应琢,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