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起来更顺手,但把崭新的白纸揉成一团再展开,也有一番趣味。
手机扔在包里,继续喝着寡淡乏味的酒,放肆想象着要怎么蹂躏台上的肉体,一直耐心等到演出结束,张雨霁才去后台找她:
你身上有文身吗?
05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
她知道自己是吸引女人的,像这样自持美貌就在酒精的怂恿鼓动下来跟陌生的酒吧歌手搭讪的女人,她遇到过太多太多了。
无非是把她当成了那种会为美色动心的娘t,想跟她一夜春宵,将来当做姐妹间攀比床伴的谈资,又或者长线发展,干脆谈一场能领出去炫耀的恋爱。
于是尽管眼前这张脸和身材的确堪称无解,她仍然毫无兴趣,甚至有些反感。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偏偏这么肤浅无趣。
冷着脸披上外套,连正眼都没再多看一眼,云淡风轻的回答:我只喜欢被男人操的。
要是长得平庸一些,或许她的态度也不至于这么残酷。
常年恃美行凶的张雨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长得好看而遭到鄙夷。
张雨霁自认已经足够有耐心和诚意,甚至连搭讪都算得上暧昧有礼而不下流,这样的大钉子,是她从来没碰过的。
什么叫只喜欢被男人操?
张雨霁不是没被拒绝过,但被看中的猎物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出言不逊还是头一次。哪怕对方的回答稍微委婉一些,她都能考虑留一丝体面,但顶着这样的脸,用这种声音说出这种话,已经激起了张雨霁的训诫心。
项圈还没有摘下,就敢这样讲话。
应该受到惩罚。
为这种粗俗和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