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为他们关上门后,被掩在怀里的夏子凉便偷偷的低笑起来。
这一场好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情事,还真的前所未有。
笑什么?男人的声线此刻充满了餍足的懒庸。
嗯,她咽了一口水润了润喊得沙哑的喉咙,老公这次真的快!
以后我都尽量慢点。许然默了默,抱紧她承诺,我答应你。
完了。
这是小女人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
不、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一时急着想转身解释,却差点把堵住精水的肉根退出来,啊
还好许然比她快一步将半硬的肉柱推回去,并惹来一记轻诱的低呼。
别动,他扣住了她的细腰,将小女人往怀里压回去,等下会弄脏床单。
他的暖暖,最不喜欢就是把睡床弄脏。
然后男人抱住她下身紧连地转了半个身子,长手一伸将自己的四角裤从床边地下勾了上来,退出暖和的花穴后给她擦干净。
累得比和大狗狗们跑完四个圈还累的夏子凉安心地躺在床上,乖巧地让他清理。
到弄干净了,她还在忍不住低笑着。
有那么好笑吗?将脏掉的四角内裤扔到地上,他重新抱紧她好奇地问。
但她还在笑。
于是他也不知为什么跟着笑起来。
这样子莫名地搞笑的小情事回忆,就这样被渗进了夏子凉从小成长的小房间里,从此她所有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在里面。
许然觉得没头没脑地跟他的暖暖一起笑,就叫幸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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