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温度。
冷,史无前例的冷,似乎连血液都结了冰。
视线里是一片模糊的光亮。
“晨哥……谢晨……”韩诺轻声呢喃着:“我是……是……喜欢你的,我其实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张医生握住韩诺地手:“听话,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再也无法支撑。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灌入身体里,让窒息感缓解一些,然而紧接着便是意识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