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夺过绣面跑了出去,将绣布拿到净房去清洗,洗刷了老半天可半点都没有洗掉,可那金线很细,茶渍很容易就渗进去了,根本无法清洗干净。
而且,她也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把这绣面洗旧了。
香儿端着一个盛满清水的盆子过来洗帕子,看到穗岁难过的样子,快步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呀,这好好的绣布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