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是盯着我,眼里是我熟悉的怒意,却不像以前那样屈从。他低声说:“伊利克,你不是个屠夫。”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心里像被塞进了一群疯狗,啃咬着骨髓。
我穿过营地,推开德米特里的帐门时,他正坐在床边擦剑——真好笑,像个真的骑士。他赤裸着上身,他壮了,长出了肌肉,不再像之前那么瘦骨嶙峋。他背影像一块被水打湿的岩石,肌肉线条在火光下一动一动。
“脱裤子。”我喘着气说,嗓子哑得像爬过炽热的沙地。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是站起来,默默解开腰带,裤子滑落,露出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我扑上去,把他压在床上,像饿鬼啃食人骨,啃他脖子,咬他肩膀,抓着他屁股往自己胯下顶。他呻吟了一声,被我干得往床头撞,撞得床咯吱咯吱响。
我一边操他一边骂:“叶菲米那怜惜狗的样子,你看到了吗?你听她叫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你们都该死,都该被我干穿!”
德米特里咬着牙不出声,只有喘息和撞击的声音在帐里翻滚,像压抑了一整夜的暴风雨。
我继续撞,撞到自己膝盖都麻了,撞到他浑身发抖,撞到我终于崩了,像把整个恨都射进他身体深处。
他趴在床上喘息,我坐在他背后,“你是我的。”我低声说,“他也是。”
我躺在德米特里的床上,身上还沾着未干的精液和汗,帐子半掀着,夜风卷进来,带着营地的灰土味。德米特里靠在我身侧,像条被榨干的猎犬,不说话,只是偶尔咳一声,咳得沙哑。
“你不会走吧?”我问。
他动了动,鼻子轻哼一声:“去哪?你真当我是骑士了?”
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只是把脸埋进他脖子旁,闭上眼,嗅着他身上那股野兽气息。
“伊利克。我很羡慕他。”
“嗯?”我皱了皱眉,对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表示了疑惑。
“我最近常常想,如果我是延苏家掌玺大臣的儿子,我会不会是一个名正言顺的骑士,而不是一个被延苏家的继承人操爽了塞进军营的假骑士?”他声音越来越轻,哽咽了,“你会不会……像爱他一样爱我。”
我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他也没有再说。
天快亮的时候,我回了营帐。外头没人提昨晚的事,骑士们照样喝酒打牌,萨维尔开提还活着,被扔进了马厩,低烧了一夜,现在正让侍女喂她喝粥。
叶菲米也没再提。他跟我说起巡防、说起战马的伤口、说起补给的调度,像什么都没发生,像我们只是主君与副将,战友、兄弟、没有别的。
我盯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火堆里插了一支冰箭,烧不化,也拔不出。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