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拽了拽他的袖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书生皱着的眉逐渐松开,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沈夫人,怪不得替他说话呢,久仰,久仰。”
那人下巴高抬,一副倨傲的样子,两声“久仰”几乎是从鼻孔里出来的,满口的酸气,这态度,已经相当无理了。
余晚之岂会听不出他的嘲讽,“客气,客气,你虽籍籍无名,倒有一张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