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的躲藏可就功亏一篑了。”
柳拂终于停下动作,紧抿着唇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回道:“可这些,比不过他的命。”
如同一声惊雷,邢无悔不再淡定,松开了柳拂的手,“怎么会……”
她亦是问道,“谢厌七不是一直在他身边吗?”
“以他之命续己之命,你觉得他会这么做吗?”
手中的法杖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殿外的扶静青将他们的对他尽收耳中,可他却有些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