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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暗鬼(R)( 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前高潮)(6 / 11)

百年。我难以理解,你到底是嫉妒她还是怜惜她?别被她那张外表骗了,她可是能跟多托雷交涉、抹除所有切片的智慧之神,没有你想得这般天真,你以为她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这话说得平缓,身下却撞得兇狠,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散!呜嗯!嗯啊、唔!……太深了,不要、哈啊……」

你从眼角馀光瞥见门缝有道影子,眼看就要被纳西妲发现这一切,你却无法抗拒他给予的快感,浑身颤抖抽搐。

「纳西妲、啊……啊嗯、呜!不能让她……我……别看、啊!」

与他在凈善宫偷情的罪恶感几乎要淹没你,你在高潮的瞬间,流浪者将时间掐得刚好,白浊射在你体内,从穴口流出,不得不等待馀韵过去。他摊开披肩将你裹起,被他疼爱得乱七八糟的身躯,通通掩藏起来,就连你因欢愉后潮红的神情也被遮住了。

纳西妲恰好推门而入。

虚弱疲软的你正埋在流浪者怀中,花穴一阵阵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因他而欢欣流出的体液被他用披肩堵住。

智慧之神的声音微微讶异,努力稳了稳声调,「抱歉……还在休息吗?我没想到她的状况这么严重,看来……我来得并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旅行者现在状况确实不太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光线穿透彩绘玻璃从上方落下,恰好照亮左脸,而你则正好被他的阴影垄罩。

「鸟儿即使生病,也不曾失去过飞翔的能力,只是她不愿张开翅膀。就算你把她从笼子放出来,我想,她第一时间也是飞回笼子里待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已经把笼子当成了家。」

「家?」流浪者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真好听的说词。」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名字一事涉及虚假之天,不在世界树的管辖范围内。倘若你执意这么做,那也是你选择的道路。」

纳西妲轻叹一口气,「你们回去吧。」

智慧之神知悉万物生长的法则,唯独「情感」是没有法则可以依循的。

回到尘歌壶,他把你放在床上,整理刚刚的狼藉。跳蛋被勾出,如產卵一般,和着大量爱液落在他掌心,抽离的瞬间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刚才为什么不求救?我可没把你操到说不了话的程度。」

刚才确实是求救的好时机,但不知道为何,那句「救我」提到了嗓子眼,却迟迟无法说出口。被他用爱鞭笞久了,竟渐渐对此上癮。纳西妲那段言语,更是直直敲入你的灵魂--你是自愿继续被囚的。

「我不想离开。」你轻声补充一句,「不想离开你。」

你跟流浪者都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答案,却是他连日疯狂的所作所为之下,最合理的解释--你被他调教得没办法离开他了。

但这是你努力在不暴露真实自我的极限下,唯一能给出的答案。

不想离开他,如果他愿意挽留、接受这样的你,也许还有机会,慢慢让他知道你的全部。

流浪者思索许久,桌上的茶渐渐凉透。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

到头来,他什么也得不到。

流浪者想听到的,是你那些隐藏在文章隻字片语中对他的扭曲爱意。

也许那不过是错觉。

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了他走太远。

没办法,原来终究是死局啊。

跟提瓦特抢来的时间所剩不多,他的身体已经残破到无法继续囚禁你、等你给出他要的答案,也没办法与你达成共识。

为了囚禁你,他以己身阻挡了虚假之天的法则,身体与世界的连结分崩离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在你没注意到的时候,他时不时会中断意识。如果继续恶化下去,被囚禁在尘歌壶仰赖他吃穿的你,又该怎么办?

纵然现在停下,为了修復身体,势必要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会去哪?会不会又丢下他不管?他深知你现在这些言语,只是为了讨好他,得到自由后,就再度从他面前消失。

你终究还是对他有所隐瞒、有所保留。

寧可被他囚禁,也不愿说出你爱他。

也许他本就不该意识到「你」的存在,你们的互相凝视本就是一场错误,如今虚假之天发现这个漏洞,决意要将之修復。

早知道当初就当个没名没姓的流浪者,也好过遭受第四次背叛。

寄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局就是被绝望吞噬。

他习惯了。

他早该习惯了。

流浪者带你去浴室,洗了一个单纯的澡,又给你泡了杯苦涩的热茶,体内的燥热终于平静下来。他拿出一个精緻盒子,里面放着消失已久的新名撰聿,看笔身修復的残痕,是当初被他踩断的那副。

「帮我取名字。」

流浪者把新名撰聿朝你推过去,神情通透平静。他这模样,让你想起推着毛线球过来要你陪玩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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