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树粗壮的枝干上,它们静静地垂下,一如葬礼用的幡帛。我拖着天内的尸体一点点挪过去,却被一根凸起的树根绊倒。
天元的结界不对我们开放。
“哎呀呀,真可怜。”表兄从石阶上一跃而下。
他把我踢到一边,抓起天内的衣服,像拎一只死鸡一样把她提了起来。女孩的脚尖在空中晃来晃去,血滴滴答答在地上聚了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