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郑重,不带任何狎昵。
……
时至今日,蒋泽赋已经彻底认栽。
他在做什么,在哄他的秘书,哄他弟弟的女朋友。她甚至都没有给他任何名分,他就这么急于剖白自己的心迹,不想她受一点点委屈。
过去近30年,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好心的人。
他想着,便觉得必须跟这个没良心的,只会蹲在他怀里哭,让他心软的女人索要赔偿,来慰藉自己内心那些不平的嫉妒。
——
蒋泽赋不再等待,他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人来前厅门口接他们。
随后,他把杨禾栀身上裹着的外套掖得更紧,将人干脆利落地打横抱起来,往电梯口走。
杨禾栀脚后跟倏然离地,她下意识要勾住什么东西,手臂攀上来蒋泽赋的脖颈,她醉得太糊涂了,为这样突然的举动生气道:“不可以抱我,我老板会生气。”
蒋泽赋笑出声,沉沉地看着她:“你的老板为什么会生气?”
酒精侵蚀了杨禾栀的理智,却唤醒了身体的记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记得蒋泽赋的温度、雪松香的气息,以及他怀抱她的力度。无需思考,她便本能地贴近他。
“我跟你说,他特别小心眼,之前还用什么老陈醋来故意挖苦我。”杨禾栀在他臂弯里调整角度躺好,不满地嘟囔着。
“那你讨厌他吗?”蒋泽赋垂眸问。
“不讨厌啊。而且我还挺喜欢的,虽然他可能只是对我有一点点感兴趣,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喜欢我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悄声说:“可我,我还是喜欢他亲我,好舒服啊……”
……
胸口好像堵着?一团棉絮,蒋泽赋烦躁得厉害,他现在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只剩下占有她的想法,上她的心情?以及叫嚣的器官。
“行,今天让你更舒服。”
————
上车后,蒋泽赋把杨禾栀放进座位上,又弯下腰给她把散出来的裙子从车门外梳理进去。
司机保持着专业素养,没有向后方投来任何窥视的视线,只是问老板需要开去哪里。
“回蒋园。”蒋泽赋说。
杨禾栀坐在车上不太规矩,她左扭又扭,被闷得喘不过气,身上出了很多汗。
没一会儿,她就伸出手去摸身旁人的手,察觉到他更热,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利落的轮廓滚下来,在下颌停一秒,继而滴上她的手背。
“蒋泽赋,您怎么了?”喝醉的女人特别大胆,顺理成章地直呼上司的名字。
“没怎么。”蒋泽赋带着她的手,按住已经抬头的裆部,鼓囊囊一团落在杨禾栀的掌心,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说:“只是要忍一下,感觉这里有点涨,栀栀。”
“让我看看。”杨禾栀显然对他说的涨东西产生了兴趣,她指尖拨动,想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蒋泽赋感觉额头的青筋狂跳,他瞥了一眼前排专注开车的司机,隐忍地把杨禾栀的手拿下来,包进掌心。
“等一会儿,宝贝。”
——
“那我们要去哪里?”杨禾栀觉得没劲,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道,转身问他。
蒋泽赋笑了笑,漆黑的深瞳像夜雾,看着她?说:“回我家。”
杨禾栀想起他方才对司机说的,她知道蒋园是他父母住的地方,于是瑟缩地抽回手,有些抗拒地摇摇头。“我不去,你家里人都在。”
“没有,我父母今天飞挪威去旅行了,蒋凌宇有他自己住的地方,又不会回来。”
杨禾栀已经察觉到男人要带她回去做什么,一抬眼,与男人心照不宣地撞上目光。
她有些磕巴地打起退堂鼓:“要不送我回家吧。”
蒋泽赋的眸色不动声?色转暗,他眉尾轻抬,故意卖关子道:“杨秘书的家在哪里,我不知道。”
杨禾栀:“……”
“你上次还专门去我家,接我去机场。”
男人显然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忘记了。”
他侧过身子,将杨禾栀的腰揽进怀里,诱哄她。
“你不想吗?”
杨禾栀咬着唇,心跳湍急:“想什么?”
“明知故问。”
蒋泽赋勾起笑,纵容地看着她装傻。
女人绯红的面颊又开始发热,像脆甜的苹果,她装腔作势地瞪他一眼:“那,那就算我想,也不能去你家啊,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很多公寓吗?”
“可我就想在我家,在蒋凌宇房间的隔壁,在那里……”蒋泽赋把交迭的双腿放下,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吹气,声音很轻——
“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