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景越的指尖掐住他的后背,而后松开,嘴上虽动情却是不饶人。
“没办法,谁让宝宝太诱人了。”
才说完,方才还在轻轻蹭着的肉棒找到了入口,借着按在景越腰间的那双手传出的力道,往下压,进了大半。
“你……”话还没说完,梁臣又按着她往下了几分,直至吞下去所有,只留着精囊袋在水中与她的肌肤相贴。
女上的姿势太深了,感觉小腹都被他的东西顶起来一个小幅度,尤其随着他的进出,感觉浴缸里的水也一晃一晃,溅出了浴缸。
突然,梁臣双手从她腰间撤离,随手往后捋了已经打湿的头发,露着锋利的眉眼。他停下动作,插在里面的东西上青筋动了动,像是蛊惑人心,“姐姐,这次换你来干我。”
自己动和他来动的感觉还不太一样。
景越的双手支在他胸膛上,轻轻抬起臀部,将肉棒抽离几分,只留下个龟头,而后又轻轻吞下。动作慢吞吞的又十分生涩,看得梁臣喉结轻滚,眼中的情欲简直要把人吞入腹中,但是又被他硬生生地压下去。
伸出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一声清脆,“勾死我了,姐姐,快点儿。”
“我是你姐姐,不准打我。”即使在做爱,景越还是要维持这自己可怜的、作为姐姐的尊严。
“错了,宝宝,这是情趣。”
压着景越往下的动作,梁臣用了劲儿,简单又粗暴地,鸡巴蹭过软肉直接顶在了一小处柔软之上。
再也按耐不住,梁臣抱起她出了浴缸,将她转个身,压在了浴室里拉着窗帘的落地窗上,一对娇嫩的胸乳蹭开窗帘粗糙的布料,直接贴在了冰凉的窗子上。
鸡巴就顶在子宫口,顺着他的动作转了圈,而后狠狠碾过。
穴道湿滑嫩紧,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她绷直了脊背,反伸着脖颈长长地呻吟,细腰上弓着迎合,皮肤蒸得欲粉,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含糊不清地呓语,“要高潮了,快点,快点。”
他沉默不语,猛地钉进去又出来,暴涨上昂的茎身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像是把她捅开了,顶穿了,整根埋进去,两颗囊袋重重地压贴在她颤抖着的腿根,鼓鼓囊囊的,只恨这两颗东西不能一并塞进她的阴道里。
浪花拍动着海岸退潮的声音合着雨声袭来,身下相撞得啪啪作响,景越被他快速得操弄送上了高潮,下面死死地绞着他,粗热硬勃的性器嵌进肉道里,吸得又深又紧,宣告自己进入高潮的时候还在榨他的精,手指只能抓着窗帘寻求安慰,随后就被他的双手缠上了手腕。
梁臣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只一味遵从着原始的欲望驱使,又快又狠地顶弄。景越被顶得眼泪直流,高亢的浪叫混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
刻意扭着腰躲避他地操弄,却被他捞着腰,换来更没命、狠戾的操弄。
简直怕了他了,景越噙着泪,喘着粗气扭头亲他,沙哑的嗓音祈求,“射给我,好不好。”
“不怕怀孕?”狰狞的粗棍顶开薄嫩的宫腔,梁臣俯身捏起左胸吸吮着,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说,“射进去,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
宫口被操弄地发酸,景越腿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如同被水浸湿般,下一秒就要散架,大脑一阵空白,嘴上顺着他的哄骗,“好。”
“射给我。”
才说完,梁臣就将她掰正,唇紧紧贴住她的唇,上面掠夺缠弄,身下是未停歇的辗弄,气温逐渐升高,在景越有些失去意识的时候,缠弄着鸡巴的软肉一阵战栗,一股热流便喷在了鸡巴上,紧接着,同样一股热流从顶端挤进了子宫,还没找到着陆点,堵在上面的东西撤离后,它便跟着流出。
梁臣又是一巴掌拍在景越的屁股上,“夹好。”
颤颤巍巍的花穴还没从高潮的颤栗中恢复,只得无力地缩紧,还没抽离半分钟的鸡巴又重新插回去,堵住了还剩一点儿的白色精液。
“骗你的,我结扎了。”恶作剧得逞,梁臣这才道出真相,景越从高潮的余味中缓过神,一巴掌扇在梁臣的脸上,其实绵软的,没什么力气,如同小猫挠人。
“耍我好玩吗?”问责声混着粗重的喘息。
梁臣被打爽了,舌尖顶过脸侧,而后扯住将要垂落的手,又在另一侧脸颊落下,“这边也要。”
真是诡异的性癖。
但是还没等她骂人,景越就被他抱起来走进了卧房,而后被丢在床上之后,被他压了上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呻吟。
不知何时,雨停了,海的东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