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脸轻松,似笑非笑地说:“嗯,这个年纪不会阳痿。”
他的话里充满了挑逗,玉禾心跳更急,脑海一片混乱。
周惠彦也不感觉疼,又或者是这点疼痛微不足道,反而增加了情欲,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攀上玉禾的酥胸,面团一般,又软又嫩,他用手掌丈量着,贴在她耳畔吹了口气戏谑说:“你今天那件衣服很好看。”
玉禾回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鼓着嘴儿不肯再说话。心里头想着他说的也对,自己是他的妻子,好像也没什么权力拒接。
周惠彦感觉到她身子软了下来,不由将她捞在身边,让她面对着墙壁,唇瓣落在玉禾肩膀处细腻的肌肤上,上面浅浅的纹路衬得女人一身肌肤如同上等的玉石。
他的吻轻得像蜻蜓点水的春痕,偏生带着龙舌兰的余韵。
玉禾身子一颤,不知所措,身体里却好像被勾起了什么。那种感觉熟悉却又陌生,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周惠彦的吻好像是刻意勾起她的情欲,手指在嫩生生的小奶尖上轻拢慢拈。玉禾隐忍着,但还是不自觉地发出酥媚的声音。
周惠彦把她转过身,面对着她,女人眼中噙着一汪泪,将坠未坠,扁着嘴儿,也不去看他。周惠彦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强势地说:“是我老婆了,还不让我干你?”
玉禾甩开他的手,气咻咻的样子,偏偏又让人心生怜惜。
周惠彦索性也不再和她废话,堵上她的唇瓣,舌尖在她口中声势浩大地一片片扫过,寸土不让。玉禾挣扎着,可最后还是妥协了,只是始终没有回应,都是周惠彦的独角戏。
他有些生气,一手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玉禾吃痛一声,索性在他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血腥气蔓延着,他才稍稍分开,听见玉禾喊着哭腔哽咽道:“你属狗的吗?就会欺负我!”
周惠彦给气笑了,一手抹了唇瓣上的血渍呈在她眼前:“你瞧,到底谁是小狗?”
她错开眼,腹诽几句,默了默,又启唇说:“小鱼在睡觉呢……”
“隔音效果很好。”周惠彦是铁了心。
他前些日子虽然忙,但是也没必要一直躲在宿舍里,不过是想让玉禾服个软,起码打个电话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家,有个妻子的态度。
可是等了那么久都没有,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拿了钱就不理会自己,好像自己便是个提款机,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又去工厂故意在玉禾面前晃悠着,但是玉禾还是那副客气的公事公办的态度,一个字都不肯多说。气得他又在外面住了一段时间。
最后,还是他破罐子破摔,主动要求回家住。
肉棒方才在车上就已经硬的不行,周惠彦的耐心也熬到了极点,将她双腿掰开,稍稍抬起,玉禾后被抵着墙壁,这样的姿势完全把自己的小穴呈现在周惠彦面前,一览无余。
他死死盯着那里,好一会儿才笑了一声,喃喃说着:“我还记得里面紧得要命,也不知道这些年有变化没。”
“周惠彦!”玉禾恨恨地在他脸上掴了一下。
周惠彦抬眸,轻语,眼底漫上几分痴迷:“你以前总叫我‘阿彦’。”
她抿抿唇,却没有顺着他的话喊出那两个字,心里头只是突突地跳着。
周惠彦也没有逼她,只是让自己的鸡巴顶到玉禾的嫩逼处,龟头挤在小屄口,蓄势待发。他磨蹭了几下,忽然仰起头欺近,用力含住她的唇瓣,下身也一耸腰,粗长的肉棒瞬间完完整整地消失在了她的嫩穴中。
玉禾久未承欢,顿时身子绷得紧紧的,优雅的颈子微微后仰似白天鹅,仿佛第一次那样疼,里面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伴随着挤压的酸胀感觉,眼泪唰的一下簌簌落下,即便是被周惠彦堵着唇,也是呜呜咽咽,梨花带雨。
周惠彦呼吸粗重,缓了口气,咬着牙贴在她唇瓣上质问:“你前夫是性无能吗?怎么里面还是这样绞着我。”
玉禾即便家世不再也还是娇贵的公主,这种疼已经是她的极限,又听得他这般说,当下双手狠狠地拍打着周惠彦又哭又闹:“放开我,坏蛋,放开我,好疼……”
周惠彦被她闹得差点肉棒滑出来,赶紧双手将她死死固定在怀中,随机一手揉了揉她的奶子,肉棒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几下肏干就让玉禾没了力气,只能哼哼唧唧地像只小猫一般叫春。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干起来就不管不顾得像是发了情地小狗一样,一边往里头肏,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小骚货,里面还在吸呢,上下两张小嘴儿都骚得很,待会儿帮我清洗清洗鸡巴好不好?”
周惠彦向来是外表风平浪静,床上荤话连篇。
玉禾想还嘴,但话刚出口就被他干得七荤八素,只剩下婉转呻吟。
周惠彦压着她毫不留情地用鸡巴肏了几十下,犹觉得不够,抽出肉棒将她转了个身,贴在稍显冰凉的瓷砖上。
玉禾呜咽着依旧在挣扎,可是身上软绵绵得,哪里能抵挡住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