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白知饮笑着往他怀里钻。
炭盆早熄了,两人相拥在暖和的被窝里,看样谁也不想起。
白知饮的脸贴着他的胸口,闷闷地说:“多谢殿下怜惜。”
李庭霄拨弄了一下他红彤彤的耳朵:“哪天过得去心里那关,再来不迟。”
他强横地把他搂入怀里:“反正也是我的了,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