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赵予淮尝了尝味道,刚好够味,那就不用放盐了。
“你当时不是说要把吹风筒放人家屁眼里?”
说到这个,何清越有点耳朵红,当时气急了什么话都说,可现在这话从赵予淮嘴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粗俗呢?
“咳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何清越试图转移话题,“我的粥好了没?”
赵予淮笑了笑,给他舀了一碗粥,“喏,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