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顶住宫腔,手掌抚上她发烫的脸颊,伸出舌头含住另一边空空如也的耳垂,声音低哑:“清清,别理他了,嗯?”
下身的撑胀感让瞿清忍不住抽气,她无力地攀附着方舟的身体,嗓音破碎:“下次……再说吧……”
“清清,每一次都是下次,”瞿深在电话那头冷冷说道,“我不想再听下次了。”
“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一边是强硬的审问,一边是爱欲的蛊惑,大脑好像要炸开,偏巧方舟微微撤离自己,扶着她的腰,猛力又将自己塞了进去。
龟头刻意刮擦在宫腔口外的敏感点上,女人咬牙忍住呻吟,但他并不打算这样放过瞿清,再一次撤得更远,挺腰捅进软烂的花心。
“等……雨停了……我们公司见……”
“别见他。”
方舟在她耳边低语,“他很危险。”
“清清,你听起来不太对,是病了吗?”
方舟一把将人推倒在桌面,大力地冲撞她娇嫩的穴道,水液胶粘的声音愈发清晰。小腹被他死死按住,瞿清咬着唇,手机从脱力的手里滑落。
方舟一把拿过她的手机,果断挂掉电话。通话结束的下一秒,方舟扛起她的腿,从上向下疯狂操干她瘫软的身体。
穴道的褶皱被反复揉搓撑平,紧绷的神经一时难以缓和,在快感的侵袭下推波助澜,将她逼进狂热的浪潮。
方舟搂起虚弱的女人,在她唇上缱绻地反复啜吻,硬挺的阴茎插在她合拢的腿间用力耸动,等到瞿清腿根都被摩擦到红肿时,才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又浓又多,温热黏腻的触感让瞿清微微清醒。她看着温柔地替她擦拭小腹的男人,抬手打在方舟的下巴上。
清脆的一声巴掌落下,方舟分毫未动,冷静地拿过一旁的消毒湿巾,替她收拾身体。
他抓起瞿清的手,摸上自己被打红的皮肤,低声问:“手痛吗?”
“混蛋。”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