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不想他抱憾就陪他去了殷家。”
“殷先生……我知道现在不该和你说这些,但少爷比你想象中的要爱你许多。八年前的事,他一直都记得。”
宋叔长吸一气,“只是他说不了,他没多少时间了。他怕你难过。”
殷礼脸色煞白,无半点血色。
他抿紧唇,从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我知道的,他只是想再陪陪我。”
殷礼一直知道。
也从没怀疑过傅清韫。
唯一遗憾的是,对于傅清韫的病,他知道的太晚了。